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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问∶“怎样分两次呢?”

阿杏笑着说∶“你先在这里从上面玩我,玩完后,我帮你洗擦干净,再一起到床上去,你躺着让我玩你。好不好呢?”

我相信阿杏一定有她的一套的,便满口答应了。

于是阿杏“大”般地躺在浮床上,任我粗硬的大yīn茎在她的肉体里肆意抽插。阿杏也放浪的呻叫着。双腿一时分开一时紧闭。虽然肥皂沫滋润着我们正在性交部位,但是我仍然感觉出阿杏yīn道里的肌肉正紧凑地摩擦着我的龟头。我继续不顾一切地让肉棍儿在阿杏的妙洞里出出入入,玩得她yín水津津流出来。阿杏喘着气说道∶“哎哟!我让你玩死了,你再不出来,我一阵间可没力气玩得你舒舒服服了。”

我当然期望等一下阿杏带给我更舒服的享受,而且其实现在我也已经差不多了。我压在阿杏的娇躯上一阵急抽快插。终于紧紧地抵着她的阴户喷射了。

阿杏喘了一口气,轻轻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说道∶“早知道你这么利害,我都不敢让你玩了。”

阿杏静静地让我的yīn茎在她yīn道里慢慢软下来,才和我肉体分开,用热水冲洗着俩人的身体。又用干净浴巾抹干水渍,才一起到床上躺下了。

我告诉阿杏说∶“两天前来这里找不到你,所以和媚姐及文妮玩了。”

阿杏笑道∶“你都几好胃口,把我们三姐妹都通吃了。”

我抚摸着阿杏的阴户笑道∶“你们女人老是喜欢说男人吃了女人,其实我们都没有一个象你们这种会吃人的口哩!”

阿杏笑着说道∶“谁吃谁都好啦!不要理了,刚才我差点让你玩残,现在轮到我玩你了。你躺到大床中间吧!”

于是阿杏先用舌头舔遍我全身,之后就集中在我的yīn茎。这里的三位女性中阿杏的口枝最高明了。我软小的yīn茎在她小嘴里迅速地膨涨起来,塞满她的小嘴。阿杏继续用嘴唇衔着我粗硬的大yīn茎吞吞吐吐,时而用舌头交卷我的龟头,时而用贝齿轻咬我的肉棍。我也不停玩摸着她丰满的双乳,细嫩的肉足以及雪白的粉臀。

最后阿杏终于用她的阴户来套弄我的yīn茎,这时我的龟头在阿杏yīn道里的感觉要比刚才有肥皂泡时刺激多了。虽然比较干涩,可是龟头和阿杏yīn道壁上的肉凌磨得非常舒服,如果不是头先已经一度春宵,我相信很快就喷出。

阿杏终于软软的伏到我胸前娇喘道∶“你这么有能耐,我玩不了你,不如我让你玩一会儿好不好呢?”

我笑道∶“好吧!我们来玩花式好了。”

阿杏先伏在床上,让我的yīn茎从后面插入阴户里玩“隔山取火”。又下床来抬起一条腿和我面对面站着玩了一会儿“金鸡独立”。之后我让她双腿盘在我腰际玩“猴儿上树”,再将她的娇躯放到床沿高举起她的双腿玩“老汉推车”┅┅阿杏不仅兴致勃勃的任我变幻各种花式,玩“观音坐莲”时还很主动地在我怀里不停地雀跃。终于使得我在她的肉体中二度发泄了。

我抱着阿杏的娇躯进浴室用温水冲去俩人身体上的汗水和爱液,又回到床上一起赤身裸体的躺下来休息。阿杏一边玩摸我软下来的yīn茎,一边告诉我说∶“未出来做,真的不知道男女中间有这么多有趣的开心事。我老公都不懂得和我玩性交的花式,我嫁给他六年了。他都只知道压在我身上干哩!”

我玩摸着阿杏的乳房笑道∶“你可以教他呀!”

阿杏笑道∶“才不敢哩!他会怀疑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的。”

这时媚姐忽然推开房门走进来笑着连声喝彩道∶“哇!哇!精彩!精彩!真是精彩极了!你们俩人呀!真是荡妇遇上脂粉客,刚才的盘肠大战,你们玩得多开心呀!难为我看得湿透了一条底裤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