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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时已是正午,骄阳似火,灼烧着大地上的生灵。

近四五十度的高温,让书生村告别了晌午时的喧嚣,陷入了短暂的宁静。

回忆刚才一幕,焦无敌忍不住的又揉了揉残留着些许疼痛的脑袋。

叮咚叮咚声伴随着习得什么东西。

哔哔了一大堆,一个也没记住。

到底学会了什么啊?

不自觉的摸了摸藏在裤腿中的锈剑,突然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。

不如出村试上一试?

焦无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底气了?

可锈剑之上传出的熟悉感,确是真实存在,做不了假。

自己从来没摸过剑,更别说学过剑法了。

怎么会有这种感觉?

还得试试。

他知道一个没有守卫看护的地方,就在集中营后面。

拿出仅存的4棵生药,心里盘算一下。

为了早日前往联邦主城,为了早日寻到姐姐...。

好吧,编不下去了,摊牌了,不装了。

就是想吃肉了,上一次吃肉还是来此之前吃的最后的晚餐。

趁着正午天热,人们都去避暑乘凉,焦无敌蹑手蹑脚的从集中营后面翻墙而出。

万幸没被守卫发现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,轻则驱逐此村,重则当成奸细当场击毙。

为了吃,这货连命都豁出去了。

村外的景象焦无敌还是第一次看见,金色的沙石成为了主要的背景色,很是荒凉,三三两两的绿色植被少的可怜,最惨的是,视线之内无一活物。

这就很尴尬了。

焦无敌抽出锈剑,把生药别在腰带间,方便取出食用,毫无目的的寻找着目标。

他也不敢太过深入,真遇到魔物,在这旷野之中可是没处躲没处藏啊!

闲晃了一个小时,还是一无所获,焦无敌有些气馁,心中暗骂杂货商满嘴跑马车。

要不是听他信誓旦旦的说,有武器后尽快出村打猎,杀些鸡,兔,猫,狗,鼠之类的小型猎物,一天的收获绝对比你捡一个月的垃圾还要富足,不然焦无敌才不会冒险出来。

现在可特么好,入眼之处无一活物,鸡,兔,猫,狗,鼠是乘凉去了吗?

心不在焉的挥舞着手中的锈剑往回村的方向游荡着。

突然一道阴影遮住了他身后的阳光,隐隐的有一股热气,喷在他那满是汗水的脑袋上。

焦无敌心中一凉,完喽,要嗝屁喽!

慌忙转身,四目相对,焦无敌差点没尿了,这尼玛是牛吗?

面前出现了一头大野牛,巨大的大,跟他那个时代的大卡车有的一比。

两丈来长,一丈来高。

鼻孔呼哧、呼哧的冒着白烟,细闻之下还有点酒气,两只牛眼大如灯泡,布满了血丝,头上两只二尺来长的尖角,利如锋刃,一看就是性子暴烈凶狠不好惹的主。

再看看自己手中那不足一尺的锈剑,还没人家那地方长呢!这尼玛能干的掉它?

焦无敌不是认怂,是真怂了。

这牛也太尼玛大了,这地方的牛都长这样?这谁受的了啊?这特么犀牛也不是对手啊!

关键瞅这身型一对比,尼玛,我承认,我就是战五渣啊!

风紧,扯呼。

焦无敌慢慢后退,拉开些许距离,想要逃走,可大野牛却不干了。

大野牛很郁闷,刚偷吃了点美味的酒糟,回去的路上邂逅了一头绝色小母牛,酒后乱性,就地正法,岂不美哉!

可是特么的,眨眼间小母牛不见了,变成了个会直立行走的小肥猡儿。

这谁忍的了啊?

牛爷我裤子都脱了,你跟我开这玩笑?

一身邪火,不点自燃。

前腿刨地,全身发力就向焦无敌冲来。

焦无敌瞬间懵逼,我特么都要撤了,你这是闹的哪出啊?我以后说牛肯定不带脏字了还不行吗?

转身便跑,大野牛见他逃跑,那还不使劲追?

本就一身邪火加层,再来个酒醉加持,跑起来分外有力。

焦无敌只感觉身后虎虎生风,这尼玛哪是牛啊,这是兰博基尼啊!这要追尾,那还得了?吓的一个急刹,赶忙左打轮,朝村口的方向跑去。

内心祈祷,卒兵大哥,这会儿可千万别偷懒早退啊!我以后再也不敢装逼了。

野牛好气,这肥猡儿不按套路出牌,转弯都不打个转向。

赶忙手刹,脚刹一起用,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,形成了漂移。

但由于速度过快,底盘过高,侧倾严重,滑的有点远。

咚...

侧翻了。

大野牛:完犊子了,喝的有点多,闪腿了。

焦无敌听见身后传来的巨响,边跑边回头看去。

瞧见大野牛此时正斜躺在地上,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刹车痕迹。

尼玛波,你当时跑的是有多快啊?

超速了吧?追个我你犯得上吗?

打量之下,忽然瞧见牛头正上方出现了一条鲜红色的长方形格子,一半呈鲜红色,一半呈透明色。

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,生命值?

焦无敌顿时来了精神,掉头就是一脚油门冲了过去。

趴在地上的大野牛晕头转向有点懵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
焦无敌撞着胆子往前移了两步,呵...好家伙!好大的酒味,这大野牛不会叫醉牛吧?

“特么的,酒驾,超速,飙车,无证驾驶,还有故意伤人,数罪并罚...。”焦无敌掰着手指头,一样一样的数着,最后掐指一算道:“你得死啊!”

趁你病,要你命。

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?

焦无敌双手握住他那不足一尺的大宝剑,对着牛头大喊一声颇为正义的口号,“德玛西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