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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眼前的白纸黑字,还有那支仿佛在做着嘲笑鬼脸的卡通笔,李维嘉双目无神地呆住,跟着发出一阵阵狂笑声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笑声饱含着悲戚,悲凉,悲愤,痛苦无奈与深深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史丹利等人只是冷漠地看着,干他们这样的,似乎这种场面,早已司空见惯。

    李母早上出去观音寺求香拜佛还没回来,如果让她看到这一幕,怕是对自己最近所做的种种祈祷都感到滑稽又可笑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,李维嘉的这番举动惊动了,还在隔着隔音门沉睡中的白静雪。

    “你们什么人!来这里干什么!”

    这种人最近没少见,多半是来讨债的,虽然这句话是明知故问,但白静雪还是下意识地多此一问。

    但今天的讨债者跟此前的那些人完全不是一个性质。

    她穿着宽松的绸缎睡衣从里屋出来,一条V领将她雪白的肌肤与峰峦隐约暴露在日光底下。

    只一走出房门刚好看到,李维嘉手里紧紧抓着那支笔,面部表情无比的狰狞恐怖。

    再看向眼前这些个一脸凶神恶煞的不速之客,脸色唰地一下冷白了下来。

    李维嘉闻声,僵硬地扭转过身体看向白静雪,面无一丝血色,浑身控不住地在打颤。

    努力张了张嘴,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。

    “哟呵!这位就是弟妹了吧,好久不见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史丹利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白静雪的胸前,仿佛那里隐藏有什么令人神往的稀缺宝贝,一眨不眨,笑眯眯地说道。

    尾随而来的跟班打手们,不约而同地发出桀桀桀地阴笑声。

    “我根本不认识你!!哪来的好久不见!”

    白静雪被众人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,距离李维嘉还有两米多远,不禁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一只手捂住胸口,忙把头扭到一侧。

    “瞧弟妹这话说得。我们呀,上辈子天天见夜夜练,至于这辈子,很快就可以跟上辈子一样了。嘿~”

    史丹利一脸yín秽地开始上下打量起白静雪,不时地发出滋滋声响。

    “臭流氓!!呸!”

    白静雪感到一股极度的反感涌上胸口,连连喊道:

    “安保呢!李维嘉快让安保请他们出去!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史丹利他们顿时笑得更欢了。

    跟前的李维嘉却是闷不吭声,纹丝不动,只是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,看不清表情。

    白静雪唯有干着急,一股无力感与满满的失望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,是那般熟悉,跟当初与陈昊分手的那天,何其相似。

    “呵!”

    她的心底在冷笑。

    “弟妹,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

    史丹利缓步走了过来,托着下巴,一脸玩味地笑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过来!有什么站在那里说!”

    白静月不由得跟着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史丹利停下,扭头指向李维嘉,像看一条流浪犬似的开口冷声说:“要不你问问你家这个窝囊废?!”

    “李维嘉!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
    白静雪已经顾不上影响胎气,厉声斥问道。

    闻言,李维嘉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了,仍然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你男人原来就是个窝囊废!连个坦白交代的胆量都没有!”

    “弟妹你是有所不知呀,这个窝囊废,欠了我们丹利哥两个亿!现在我们丹利哥要来拿钱,你家窝囊废一而再再而三说没钱还。这不,只能靠卖老婆咯!”

    身后的跟班小弟跟着揶揄道。

    “两个亿?!”